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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执中随侍入蜀(万历本注:仍寄家洛京。) 北宋 · 林逋
七言律诗 押庚韵
严君将命之邛蜀,令子和家且侍行。
洛汭好山归别业,江南芳草动离情。
诗题寺壁云根润,书检松窗野色明。
他日林间无所望,只求金榜看嘉名。
针灸资生经序嘉定十三年四月 南宋 · 徐正卿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七四四、《普济方》卷四○九、宋以前医籍考
铜人明堂,黄帝、岐伯、鬼臾区留以活天下后世。
自隔体透肤之妙无传,乃谓是能绝筋脉,伤血肉,至望而畏之。
有疾则归心于庸医,百药之俱试,不知病在巅者,必灸风池风府,非桂枝辈所能攻。
病在膺者,必灸刺魂门,虽枳实辈不能下。
遂至于束手无策,岂不哀哉!
近世朱肱、庞安常俱有针法,涂知可亦谓病当以刺愈。
三衢邹握虎以治法为歌诗该括行,古圣贤活人之意,赖以复传。
今东嘉王叔权又取三百六十穴,背面巅末,行分类别,以穴对病,凡百氏之说切于理,及己之见得于心者,悉疏于下。
针灸之书,至是始略备;
古圣贤活人之意,至是始无遗憾。
传谓为人子者,不可不学医。
予亲年八十,精力强健,非赖此书耶!
因俾医卫世杰订證,不传见者十有八条,锓木庾司,以补惠民之阙。
时嘉定庚辰孟夏朔承议郎提举淮南东路常平茶盐公事徐正卿序。
按:《针灸资生经》卷首,明正统刻本。
汪长孺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五一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五二、《古今图书集成》学行典卷一一九、《朱子论学切要语》卷一
详此二说,长孺所论为近之。
然语言之间有未简洁处。
大抵明道先生所谓全体此心者,盖谓涵养本原,以为致知格物之地而已。
如云「圣贤千言万语,只要人求其放心,自能寻向上去,下学而上达」,亦此意也。
未可说得太深,亦不是教人止于此而已也。
叔权引援太广,反汩正意,更宜相与评之。
大学》定静,乃学者所得之次第,本文意自分明,与《太极说》中言圣人事者字虽偶同,然指意迥别,不当引以为證也。
吴伯丰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四九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五二
所示诸说别纸报去,但且如此推究玩味,久当自有得也。
但前书偶寻未见,似其间亦有合报去者,今不暇也。
苏氏《诗传》比之诸家若为简直,但亦看小序不破,终觉有惹绊处耳。
所欲抄《集传》,缘后来更欲修改一二处,且令住写,今须到官方得写去也。
庐陵之讣令人痛惜,亦苦多事,至今未得遣人去也。
赵守旧相识,但不曾通书,然亦政不必如此。
为人寮属,世俗常礼有不可废者,亦且得随例,不须大段立异,不济得事,徒为人所指目憎嫌,却费调护,求宽假,所屈愈多也。
沙随程丈书来,甚相知。
云居颇相邻,想时相见也。
叔权曾相见否?
资禀笃实,不易得。
近得书,亦甚进。
能与之俱,当有益也。
子耕当已归豫章,时得书否?
正淳必已赴省矣,后来所讲如何?
向来议论似亦伤太快,不子细也。
伯丰所论甚详密,朋友少及之者。
更冀勉力,副衰朽之望。
官事更宜加意,此后恐音问浸远难通,切祝为亲自爱。
北岳题名皇祐三年五月 北宋 · 楚执中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三八
宋皇祐辛卯年,诏仲夏十六日谢安天,因达诚于冥造。
夫禄秩,与寿考,固前定,敢私祷?
惟报主,竭忠虑,无言沮,庶神助。
尚书屯田员外郎楚执中叔权谨记。
按:光绪《重修曲阳县志》卷一二。又见国家图书馆藏拓片·各地七六四五。
孙叔权墓志铭大观四年十月1110年10月 北宋 · 邹浩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八四六、《道乡集》卷三六 创作地点:江苏省常州市
君孙氏,讳握字叔权,世为常州晋陵人
曾祖世南兄弟六人皆有声场屋,同时荐礼部者四人,自后子孙相继以进士起家,祖式独隐居不仕。
父谊,资州龙水县主簿
有四子,君为第三。
龙水捐馆,时君才十三岁,已能自立如成人。
外祖湖州德清县徐良佐以能诗名江左,每过君家,有所咏歌,君辄私属其韵,德清叹誉之。
及长,笃志问学,数试有司不偶。
或勉以不若治生事,君曰「奈何废箕裘之绪耶」,益自奋不怠。
君天资沈静,未尝妄笑语。
居家事母,从兄友弟,与乡里亲朋周旋,靡不得其欢心。
当利害相摩之际,它人往往愤形色词,君独逊顺而已,众尤以为难及。
大观四年三月二十六日遇疾,二十八日卒于家,享年四十。
娶钱氏。
三男,公发、公才、公美,皆幼。
四女,皆未嫁。
卜以其年十月十四日葬于武进县后暑村先茔之右,其弟秉以母兄之意求予铭。
予与叔权亲好甚厚,不相见才十许日而叔权逝矣。
今乃为之铭,悲夫!
铭曰:
其容漠然,如不能言。
其心皎然,不以利迁。
后暑之原,奄从其先。
其后则延,何有穷年。
白鹿洞杜升之书 南宋 · 陈文蔚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○五、《克斋集》卷五
细观来谕,深有启发。
如谓「静存动察,各致其力」及「识认人心道心,而提撕省察,常常加谨,放去收来,皆使繇己」,此论甚佳。
但谓「日后多事,随物变迁,存少亡多,不胜断续」与夫「若欲存养者,惟待静时,恐应接不暇者多难得静」,此恐未然。
所谓静者,静亦静,动亦静。
方其静时,固是鉴明水止,不去寻事而为此心之累。
及其动时,则随事酬应,各中伦理。
南轩所谓「事至理形,其应若响,而实卓然不与俱往」者是也。
必如此而后有以尽此心之用。
今如来谕,静时固不可得,至其动时,此心又茫茫,都无主宰,不知何以为应事接物之本耶?
固无以见静存动察之实,虽欲放去收来,皆使繇己,亦不可得矣。
窃望更宜审订,仍求之日用之间,当自得力。
既承不弃,敢不倾倒。
或有未安,更须反覆。
昨归自番阳,再晤姜叔权
渠观诸兄议论,正亦未能无疑,师亡友散,难得会合,可胜慨叹!
送吴子似归番阳 南宋 · 陈文蔚
忆昔舟泊云锦溪,溪上故人知为谁。
读书亭中不草草,永平人物入深讨(自注:子似著《永平志》。)
生平藉甚梅子真,我乃晚遇情相亲。
古人事业贵悠久,归欤访我同门友(自注:谓姜叔权也。)
李敬子教授(甲子冬) 南宋 · 陈文蔚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○四、《克斋集》卷四
文蔚往来闽中,于师友间稔闻令望,第恨去留参辰,不得承博约之诲。
唐石虽幸一见,恨匆匆而别,不及交一语,深以为恨。
即日冬寒渐力,伏惟进道之勇,神物森相,尊候万福。
文蔚禀资迟钝,涉世多艰,先生教育之久,而学不加进,深以自惧也。
近访朋友徐司法,为庐阜之游,一日拜白鹿洞先生祠下,遂得与升之杜兄相款。
升之具道此日获亲讲论之益,且敬叹其痛快勇决,文蔚因得以询问起处之详。
窃知读书山间,深有契合,且以诱掖后生之秀者,其趋操如此,令人敬叹。
文蔚窃尝自谓为学之道,义理难精,己私难克。
今吾辈未尝不从事于格物致知,读书亦晓解大义,应事接物之间,盖亦审订是非,权衡轻重,但毫釐之间,察之少有未尽,则道不明矣。
至于克己,未论到颜子「天下归仁」处。
原宪克伐怨欲不行,亦自是一难事,自非随事捡察,痛自锄治,则不知不觉之顷,私意已窃发矣,尚何望其道之能行哉?
此《中庸》所以论道之不明、不行,而归咎于知愚不肖之过不及。
况今老师云亡,学者星散,无群居讲切之益,或解体自肆,或狂率自是,深惧此道无传。
尊兄乃能用力如此,诚为可敬。
但畴昔朋友间多谓尊兄禀气太刚,劲急太甚,少宽裕和平之气。
大抵进道不可不勇,任道不可不毅。
若欲从容之中理而无过不及之偏,则须察理之精,克己之尽,以变化其气质可也,此《中庸》所谓天下国家可均、爵禄可辞、白刃可蹈,而中庸不可能。
若论难易,疑莫难于前三者,而莫易于《中庸》。
然前三者,资禀之近似者,皆可慷慨感激而为之。
至于中庸,则直须义精理明,而非血气智勇之所能及矣。
近闻尊兄以「弘」名斋,伏计每日用功,文蔚深喜斯道之将有传,敢寓片纸,布此区区。
自念与兄交浅而辄言,欲写而复辍者屡矣;
又自咎曰,此即不能先施于朋友之过。
是以忘其狂僭,因此或可以来其警教之益。
前此过番昜,会姜叔权,亦得少款。
渠恐吾人邂逅相见,托致问意。
叔权自三数年来,苦于多病,不甚看文字,但气象却自好也。
徐司法诚恪有守,颇恨此间少讲论耳,他日须得与兄相见。
文蔚今以岁晚思亲,亟归上饶,深恨不得一造高居,少奉从容。
有可箴药,便中切幸勿外!
针灸资生经序绍定四年四月 南宋 · 赵纶
 出处:全宋文卷七六八四、《中国医籍考》卷二一、宋以前医籍考
予得倅澧阳,吏以图经来迓。
暇日阅之,见文籍之目有《灸经》焉,意其非明堂即铜人也。
祗役以来,亲故惠书及士夫之经从者,多以印置此书为托。
扣其所以,乃前郡博士王君执中之所编著也,求其版则亡之矣。
岂好事者携之以去,或守藏者不谨而散逸之邪?
然是经流传既久,岂无存者?
冥加搜访,竟未得之。
忆箧中有淮东庾使徐君正卿所刊《针灸资生经》,取而视之,其序引历述东嘉王叔权发明编类之功,且谓针灸之书,至是始略备,古圣贤活人之意,至是始无遗憾。
则知王君之用心,亦仁且至矣。
所谓叔权者,其王君之字欤
一日出示医谕刘沄,刘一见惊且喜曰:「王君所刊正此书也!
今之刻画精致,视昔有加」。
究所繇来,盖徐君尝主民曹,于是邦得此书,归而刊之耳。
吁,是经也,王君首刊之澧阳,今不复存;
徐君继刻之海陵,其存与否又未可知。
版之不存,则二君之志将遂湮微,岂不惜哉!
予负丞于此,适携以偕,殆非偶然者。
亟命工锓梓,以广其传,使是书得不泯绝,其于卫生,岂曰小补。
绍定四年四月望朝散郎澧阳郡赵纶序。
按:《针灸资生经》卷首,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。